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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【佣空·四季狂想录2024除夕企划·招人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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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柱
全文整活向,不要太带脑子看
2k废话有
私设有,三个人为(也许)普通健康的朋友关系
以威廉第一视角展开
(发篇文证明一下我还活着)
全文: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1
我现在感觉糟透了,昔日两个与自己相伴的好友在吃饭的时候居然没有搭话。他们居然没有说过一句话!之前二位什么都聊啊。
我有一个不好的想法——或许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孤立了。想到这里,我顿感急眼了。
我看到奈布和玛尔塔此刻就坐在对面,连动作都显得谨慎。根本就不敢对眼。
“喂!”我有点不耐烦,“你们到底怎么了?”
两个人注意到我,都别过头。我的心凉了一半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
“真的可以说吗?”玛尔塔淡淡地问身旁的萨贝达。
“嗯……”萨贝达斟酌了好一会儿,才得出答复。
“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听到这话,我已经进入口腔的柠檬水差点喷出来,我刚跟甘吉打过赌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在一起。虽然喜欢调侃二位关系上的特殊性,但当真真正正面对这件事的时候,我只剩一阵惊讶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奈布习惯性点上一根雪茄,看窗外风景,但是这个破地方哪有风景。
“你们怎么在一块的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就是觉得适合,就……嗯你懂的。”
我虽然内心依旧无法接受,但还是打心底里祝福。
2
当天我便思考往后我们的相处方式,就比如怎样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蹭饭,走路是站在 c 位还是两侧,最重要的问题是吵架了我帮谁?
认真来说,我更想帮萨贝达,毕竟哥们一场,我们也有一些特殊交情,男人会更了解男人。但是,贝坦菲尔是个女性,过度偏袒萨贝达会显得我们合伙欺负人,两边都不讨好。
决定了!两个人吵架,优先帮助萨贝达,间接性帮助玛尔塔。我随着散开的谜团沉入梦乡。
几个月后到了实战那天,两个人不知因何事而吵架,我忐忑不安地站在中间。
“那个……”此刻我的声音也显得陌生。
“闭嘴!”两个人异口同声,甚至瞪上我。我吓得后退几步,不敢说话。
两个人的吵架风格比较特殊,就是双方不说话也不干什么。想到吵架,就不得不提起那个被我打伤的倒霉蛋。
良久,我也不喜欢这么压抑的环境,决定用自己的声(生)带(命)赌一把:其实萨贝达……
我接下来组织好的语言被贝坦菲尔的眼睛瞪了回去。我开始学会闭嘴,逃走去和朋友踢足球了。
第二天两个人还像往常一样相处,就好像没有吵过一样。我就不一样,哪怕是别人的矛盾,也会成为我的心结。
3
我想过他们可能会持续几个月的恋爱,但当我穿上伴郎服的那一刻开始,就好像见证了一对注定的伴侣。我看着熟悉的新郎新娘,站在舞台上内心慌张。
威廉艾利斯你真的……太窝囊。到了丢花的环节,我本来想闭会儿眼睛,花一下砸到我的脸上,不是,你们摘玫瑰的时候,能不能把刺处理一下?我的脸一阵刺痛。
花也散落一地,我面目呆滞。大家看到我的窘况,哈哈大笑。我也笑了出来,唉,果然在这种时候我会很放松。
4
牛逼,俩人经过漫长的爱恋,终于揣崽子了。
那个小男孩叫阿尔杰,讲真的,据说萨贝达想直接叫那个小孩“威廉”。瞬间,我颅内飘来四个字:“怎么想的?”
这个孩子和他爹一样,拥有蔚蓝色的眼睛,但是头发像妈妈的卷毛一样。他整体更像妈妈,眼神透露的那股劲最像。
不知为何,这个孩子喜欢跑到我这里玩。还给我带上了名为友谊手环的东西。他说我是他交的第一个朋友,我不会像他的父母一样训斥他。我一直都本着一颗少年心,和这个小崽子玩。在他心里我是无所不能的“威廉叔叔”。我的作用也恰巧在一些适宜的场合.
一天下午,小家伙敲门鬼鬼祟祟地进来。
“威廉叔叔……”他窃窃地说,“我考试没及格……父母要求签字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我露出“我懂”的神色。从笔筒里随意拿出一支笔,看了看他的成绩,我微微皱眉。
他后退几步:“我真的那么差劲吗?”
“不是”我摆手,“叔当年考的比你还低。”
5
很难过的是,他接连几次找我签名还是被他父母抓包了。原本只需要他一人承受的痛苦,现在又多了一个人。我和他被惩罚写“威廉艾利斯”100遍。
我逐渐认为这段感情也没有什么,起码他们俩不说什么,外人也别插嘴。
这个小崽子由于学业压力也不经常来了,我为他买的玩具,此刻也积了灰。心里顿然有些寂寞,但又不知向谁倾诉。
我去酒馆买了几杯啤酒下肚,心情舒畅不少。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,是萨贝达打来的,他和我说这几天两个人都出差,孩子交给我。
“万岁!”我内心大喊。
看到久违的小崽子,我抱起他转了一圈。他看着我的脸傻笑,真希望一切都定格在此刻。
他说父母很爱自己,也很爱对方。爸爸有一天喝醉酒被关在门外喊了一晚上妈妈的名字,也对我妈说了很多情话,遭到邻居举报。为此,摊上很多麻烦事。
我听后只是笑笑,小崽子这个年龄或许还不懂什么是爱。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乎我的想象,小崽子神秘兮兮靠近我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。这个感觉和他爹那个会杀人的眼神一样。
“叔,我最近谈了一个女朋友。”
“啊?你父母知道吗?”
“我爸爸嘲笑我,妈妈倒是挺支持的。”傻孩子,你妈妈那是阴阳怪气。
“我要给她写一封情书,叔你有什么建议吗?”他几乎是激动的握住我的手。
“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建议?”我靠在沙发上,一脸的轻浮。
“叔,我以为你懂的。”
“叔叔我还没处过对象。”
第15棒14h/24h
上一棒:@拉兹会有神明吗
下一棒:@失温
我是柱
本篇为守囚
篇幅会很短
是小男孩的情窦初开
全文:6k+
ooc 致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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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尝到果子的人才知道,酸涩和清甜是共存的。”
天气不算太热,在阴蔽处起码还有几丝风吹过,他常会在这种天气中感叹,他的夏天似乎不是为了去感受激情,而是躲避太阳。
他明白,少年的夏天是膝盖上的创口贴,是砸在硅胶地上的篮球,可懈怠的,他做不到。想到这,他耸了下肩。
“废人”“怪人”那些描述在他身上不堪入目的词语,他也已然习惯了。
他眼中的夏天,有微风伴着的一丝清凉,抬眸间一眼望尽的星辰,他就卧在松软的土地上,同逝者长眠。
长寂的夜中划过道道流星,慢慢地在安德鲁心里掀起波澜。他起身闭眼,许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:
“我想真切感受这个世界的夏日。”
他选择含着愿望睡着,不料,墓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他凭着多年在墓园的经历早已有了异于常人的听力,哪怕他已经明白来者刻意放慢脚步,但还是保持着一定警惕。
他蹑手蹑脚移步,仿佛他才是那个偷偷潜入的人。
安德鲁心里想,这个点来的人,无论以什么目的,都不是好人。
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视线之内,前方站着一个少年,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墓碑前,貌似穿着得体的西服,整体干净利索,黑夜的吞噬让安德鲁看不清人脸,但可以确定的是,来者身份绝不卑贱——同他自己相比。
安德鲁脸上显出苍白神色,远方的人没有做过分的事,只是站着。
此时,一切像是凝固一般,什么声音也听不到,仅有风在耳边嘈杂不明的声响。
“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。”男人开口,对着墓碑垂了下头。然后又走掉了,安德鲁一直在观赏这出莫名其妙的插曲,但对此毫无看法。也回去睡觉了,就像是平常的——毕竟这个地方从不缺少不速之客,安德鲁也就保持一下警惕,真正撵走的概率不高。
卢卡刚想翻墙,只觉得背后有一道光,回头一看,光似乎消失了,夜晚的风大了起来,吹起地面上的大片树叶,有些刮过他的脚裸处。不过最吸引他的不是光,而是远处站着的,瘦削的,苍白的人。
卢卡有种不好的念想,他一直在那里,没有移动。安德鲁厌恶这种人,明明可以走掉让他安心“下班”。却因为自己不知道在发什么愣,使一个守墓人无法安心。
见他迟迟没有动静,安德鲁急眼了,拿出铁铲狂奔向卢卡。眼里夹杂着几丝怨念,他或是在保持原本就没有的理性,哪怕挥舞着铁铲的手时刻没有停止,但步伐缓了不少。
卢卡看到这里时,顿时慌了神。他不敢多看那个人影,从墙上摔下掉进草堆,还好这里还有农民的牧草堆,不然明天他将会以另一种形式到访这里了。
好在这种事情安德鲁见怪不怪,没有过多计较。卢卡很顺利地跑走了。
安德鲁枕着长夜睡着了,虽然他知道他的岁月仅是这漫漫长夜。
而后,他也没有想太多事情了。活人对死人拥有什么情感都正常,他自认为人的情感是复杂的,更不用说所谓两个人之间的了。
第二天清晨,他起来了。不紧不慢地回屋舍——不属于他的夏天又要来了。他仅是一只见不得光的怪物,就连他都深信不疑。今天是他“上学”的第一天,这些都是他这个年龄段理应当做的。
可是,他无法接受那些讥笑,更有他一块块被烫伤的红印。早早来到墓地里工作。
他思考着——如果他的家教老师看到彼时自己不同常人的毛发,会做出什么举动?又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?总之,他的经费是给足了的。安德鲁坚信钱可以使人顺意。
他特意叮嘱过未曾谋面的老师,过来的时候脚步一定要轻一点,不要打开每一扇窗,最重要的一点,不要看他的眼睛。
他伏笔欲要写些什么,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想写。安德鲁听到树叶随风发出疏疏的声音,他抬起头想往窗外看,可是当他站起身时,门开了。一位少年走进屋内,安德鲁回过头,愣在原地。
这件西服,同他看到的那位冒犯着几近相像,不……就是那套。
眼前的人显然也被自己吓住了,安德鲁明显感觉到并不是因为他的外表同别人的差异,而是他认出了自己。
“进来随便找个凳子坐下,我家不是很踏实。”安德鲁低声道,该死,他简直不想多说一句。
“嗯。”眼前的人真找了一个凳子,只不过是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。安德鲁望着眼前人,自己也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他不明白,对方着装很体面,看起来也和自己差不多大。为什么会来教他。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他的脑里跳出——只是怜悯,怜悯他这个可怕的怪人。
他的老师也不同他寒喧几句,就进入正题。直接开始讲那些知识,安德鲁听得一知半解。眼神显得有些呆滞,但他强忍不适听了下去。
前面的老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况,一直在讲,一直往前推进度。他只恨自己的胆量过小,喉咙里扯不出半句话,同时也明白,这个世界还是太刻薄了。
他讲完了,也匆匆离开,像是应付差事——不过就是应付差事罢了,还是和一个拥有尴尬经历的人。
安德鲁打量做过的笔记,这些知识就像难言下口的黑面包,他的喉咙顿然像是噎住一样,手指开始抖动。
脸颊有几丝冰凉的感觉,是泪。安德鲁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,哪怕无济于事。
他尝试平静下来,点了一根香烟,挂在嘴边上,突然,他被烟的气味呛到。
他连老师叫什么都不知道,还枉费他多虑了这么久。想到这里,安德鲁的脸色瞬间难看,你甚至可以在他的脸上看到不应该出现的红润。
卢卡飞快逃离现场,如果不是为了一点私事,他才不会教那个人任何东西。想到昨夜被那人带起的风刮过他的鬓毛,心中还是不由得泛起冷汗。不过在这么热的天,能感到凉意也好。
到了学校,他路过篮球场的时候依旧会看到一些晒得黝黑的同学横冲直撞。但显然他不感兴趣,只是撇了一眼就离开了。
他跑到花园,同班的伍兹正在打理她种的花。虽说是学校公用资源,但是校方只在乎学生自身的素质,对校内一些设施除非问题严重,一般都撒手让老师或学生打理。
艾玛也因此找到自己的爱好,这也算是种因祸得福了。
“巴尔萨先生,你来了。”她很热情地对自己打招呼,他随意找一个台阶坐下,“我以为你最近不会再来了,毕竟……”
卢卡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,同学一场,大家也懂些黑话。艾玛重新盯着沾满水滴的花。
他喜欢呆在这里,不因为别的,原因仅是上面用于遮阳的树荫。艾玛平时也不打扰他,只忙自己的事。后来熟悉才说一两句。
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,开始复习。艾玛确实很羡慕这种学霸……更准确来说是天才。他的确一直受老师的青睐,是阴蔽但闪耀的存在。
他确实收到了校方安排自己去给一位白化病患者讲课。但是那个人……必须想办法推脱掉。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行为也许会引起更多的道德绑架,他只是想一想,而后又一次盯着笔记。
心绪越来越乱了……他起身离开。
“等等!你不打算带一束花吗?”艾玛叫住他,卢卡回头,望见艾玛正拿着一朵用礼包纸精心包好的花。
“这是掉在地上的花,我做成了干花。或许没有那么水灵了……你知道,活着的花是鲜活且脆弱的。”卢卡接过花也没有回头,等到了教室里才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,他理应当去告个别。
“活着的花是鲜活且脆弱的……”
卢卡不知为何会因为这句话头脑发胀,生命是脆弱的,所以它鲜活。永恒的永远干瘪,不……他应该相信永恒也会得到鲜活。
安德鲁打扫一遍房子,他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重,像是被硬拖起来一样。窗帘的缝隙间还透着几丝光,照得他心生懊恼。
这不是一个好开端,安德鲁猛然意识到。虽然还无法确定那一晚上的冒犯者是否为他的“老师”。但很清楚的一点是这位老师也只是应付一下差事,无所谓了,没有人看到自己会全心全意的。就像……
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活着的人一样。
晚上,他依旧干着繁琐的活,这家墓场确实是有点旧了。安德鲁清晰的感受到石碑有断裂的可能,他理应快点联系家属。平时,这也不下什么雨,草堆稀疏的很。他在地上也只能看到零星几个小白点,他顿然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了。
“安德鲁,你认为……人对死灵的情感为什么会复杂?”
“他们隔了两个世界。”安德鲁虔诚的亲吻胸前的十字架,这是他零星回忆的一部分。
又听声响,这一次并不是翻墙的声音,而是哨所的大门随着人手臂的力气来回晃动。安德鲁举起铁锹,准备随时赶走这种大胆的人。
外面站着的正是“冒犯者”,他怎么有脸回来的?还是这种光明正大不把自己的工作放在眼里,这种事情只会越想越气。他又一次抡起铁锹。
“拜托……放我进去吧。”卢卡试图用哀求的语气使安德鲁心软,只可惜这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安德鲁腿软。
“你……”安德鲁一时梗住,音节都跳不出喉咙。拜托,真想让这一切只是梦。还有,不想再看到任何穿着华丽的人做出粗鲁的举动。
“我保证不做任何损害墓场的事情,我只是想看一看逝者,他是我的……”对方再也没有说什么,安德鲁背过身去,卢卡有些急眼了,以为对方不会满足自己无理的要求。
实际上安德鲁整个身体都快僵住,半晌午夜的风吹入他的脖颈才真正意义上“解冻”。
“如果……你只是单纯的看一下可以。”安德鲁怯怯的声音传来,但那一刻显得是更空灵一些,“但是……”他没再说什么,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铁锹。
沉重的铁门打开,卢卡顺着人影的方向觅过去。他其实也是壮着胆子,只要面前的人看不清他的容貌,别说骗过去,莽过去都是可以的。
他从进到这个门开始就觉得有个目光锁着自己——是安德鲁,他不由得佩服安迪的警惕性。以及这家伙的威慑性……他觉得,这个人单单离自己十米远他都不敢干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他在墓碑前站着,只是把一束干花放到前面就离开了。安德鲁不得不感觉自己是否多虑了。但还是跟着他离开,卢卡这次一出门还是撒腿就跑。
安德鲁不明白,他明明当晚也没做什么违心的事。他踏着土壤,目光盯向那只干花。夜真的太沉了,将它鲜明的颜色压了下去。安德鲁蹲下身,看这束花。
他承认他是想伸手直接取的,但他实在是不敢想这么做的人得多缺德。
其实,那冲破长夜的色调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。
往后卢卡依旧会准点到安德鲁点住宅讲课,有任何不方便会和安德鲁说,但是两人的对话仅限于此。晚上,卢卡也会准时到安德鲁工作的墓场来。
卢卡逐渐意识到了,哪怕是在学校光芒万丈的他,遇到最多的也仅是安德鲁。
清晨,卢卡独自一人蹲在花园角落。艾玛来的比自己略早些,在修剪绿植。见卢卡来了,像往常一样打招呼。
“今天你来的很早,是要做什么吗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想呆一会。”卢卡这次没带笔记本,仅是盯着一片开得尤佳的花丛起了兴致。
他走后观察了一下安德鲁,总是盯着干花看一会儿。他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对死去的感兴趣,或许和他的职业有关。但是,那不过是干花罢了。
“伍兹小姐,你对白化病患者有什么了解吗?”艾玛显然愣住,回头看他。
“这个……抱歉我并没有去了解过,你或许可以问一下真正的白化病患者。”艾玛的性格就是这样,不喜欢把话说的太谜语,但也用处不大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卢卡起身要走,在门口愣住回头看了眼艾玛,“可以为我包裹一只花吗?不要干花。”
“你这是……”艾玛对面前人突然的转变吓到了,平时他可是被动接过。
“我要去见一位故人。”卢卡点点头,突然扯出一丝微笑。艾玛不愿多问,照做了。
“回见,先生。”她朝卢卡招招手。卢卡整理下自己的衣着,出发去安德鲁家。
安德鲁最近听的知识是通透了些,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融化不少。奇怪的线把他们连在一起,但一旦某些平衡被打破,那线就像是彻底切断般。
敲门声响起,安德鲁去开门。卢卡已然不像之前穿着那么正式,随便把校服搭在身上就来了。而且……
他带着一束花,哦不……他的注意点总是跑偏。
可是那束花的颜色那么鲜明,像是什么来着他也忘了。他努力思考,被好老师的一声清咳打断思索。这一次,卢卡明显在门口顿了,他回头看向安德鲁,对方也盯着他。
“先生,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。”他还是清幽的语气。
“卢卡·巴尔萨。”
“好的,巴尔萨先生。安德鲁·克雷斯。”
卢卡思索片刻还是把花递给安德鲁:“送你了,不用谢。”
“啊……”安德鲁双手接过,宝贝般握住。卢卡看到此时的安德鲁很想笑。
“要知道,这种花在夏天开得很盛。都掉下来了。”卢卡调侃,但安德鲁神情始终未变。
是的,这个花的色彩像夏天。
安德鲁迟钝地点头,卢卡看到安德鲁始终紧抓着花,新生几丝疑惑。
“你还想要吗?花园里一堆哦……”
安德鲁像是被阳光硬生生烫伤一块皮般,你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柔和的地方:“不需要,先生。”
卢卡明白安德鲁为何不喜欢阳光,那对他是致命的。他下半句其实想说:
他想把花园画给他。
他当成了羞辱?这是最差的结果。卢卡想要解释,但面前人背过身,大概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吧。
安德鲁握住那束花,他不明白卢卡在干什么,居然要带他一个“怪物”去花园。他忽略了自己的缺陷,他很自然地忽略了。他应该怎么回复他,说肯定的答案吗?
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,他仅能回答不需要去隐藏,去再次抹黑自己最脆弱的部分。
他背过身,听到卢卡渐弱的脚步声。他长舒一口气——活人的情感很复杂。
误会是难以解除的,但卢卡还是愿意画出这副画的。这种莫名其妙的关心出现在他这里很奇怪,就像安德鲁的存在。
在这几天他为一人授课的消息早就在学校内传开了,大家也纷纷猜测。
无所谓了,人只能看到一半的人。看到正面就看不到背面,看到背面就看不到正面。
他随便拿出一张白纸,蹲在花园。这次艾玛并不在身边,好像是去医务室帮忙了。特意把钥匙给他,让他照看一下。他倚坐在台阶上,讲真,第一笔他就顿住了——他可不是那个艺术细胞活跃的艾格,更何况他不经常画画。
他原以为很简单的工程花了他大半天,随着一张张纸窝成一团堆在地上,他逐渐失控。但是现实就像一把冷水把他的怒火浇灭,空留一地废墟。
卢卡不懂,怎么画才能让花卉全都在里面。他尝试从左到右,从上到下,可都因为纸张的限制,或是他认为这不够。
他无奈,望着自己的手,这双不注有人类情感的手,这双沾满颜料的手,还有他许久未见的指甲盖,里面嵌着早已晒干的颜料,他心中蔫了下去。收拾了一下地面离开。
晚上,安德鲁早就在那里等着卢卡了,卢卡看到安德鲁时也才突然发觉,他们认识了好久,只是每天重复持续性的工作,依着惯性,几次都像是初见。
卢卡怔住,他早就抱着对方看到自己会失望的心思来了。
安德鲁打开门,对方这次没有带花来,但是手上有不少颜料。
“久等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去了花园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
安德鲁敷衍地回应着,但卢卡意外没有感受到对方在生气。
“今天什么都没带……”卢卡边走边寒暄,像是对安德鲁说的,又像是对自己说的。
“你带了整个夏天。”卢卡一愣,反复确认声源,有些不可置信。
安德鲁就站在不远处,握住他的手。到处指:“这里……这里……还有……这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他不再说话,卢卡看向手,颜料的色彩堆积,似是将花园的一切涵盖。他最厌弃的,为他铸成失败品的,竟然被赋予了另一种意思。
夏天的确是太没意思了,对卢卡来说是这样。他无法像其他男生那样挥洒汗水,只是做一些不被人们发觉的举动。
可是,安德鲁就是这样慢慢让他对这个夏天有了丝乐趣——哪怕安德鲁本身就是一个无趣的人。
安德鲁低头看向他,他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。他下意识的反应是退缩,而不是驱赶,很奇怪,太奇怪了。
那夜,仅有相拥。听着对方起伏的心跳和呼吸声。
最要命的事情是,卢卡和安德鲁有一天突然成为对方特殊的存在。但是,在安德鲁眼中,这些都是最致命的。的确,他是快乐的,发自内心的。可是他也会在快乐之余想到一点点流逝的遗憾:
还不如让我溺死在夏夜中。
安德鲁和卢卡依旧在进行持续性系统化工作。要命、枯燥……生活似乎并没有以这个节点改变,但心态在这一刻发生转变。
直到那天,卢卡再次什么也没带地进来。
“克雷斯先生,我要在秋天离开这里。”
安德鲁没有回应,卢卡这个时候倒是想让他做出点反应。人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渴望,哪怕结局不会改变。
“我会离开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安德鲁闭上双眼,卢卡这时才反应到自己想等一个回应是多么愚蠢的行为,“去吧。”
“夏天已经快过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卢卡无法与其解释了,又不敢发狂。转身就走,顿时,他听到铲子落地的声音。回头间,安德鲁看着他。眸中好像闪过一丝温情。
安德鲁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随便拿出一支笔在卢卡的西装上写了句话。而后,提起铲子离开。风太大了,把沙子卷起来像是吞噬了安德鲁。
卢卡跑回家中,稍微放松下身子,他觉得自己的肺里吸入大量冷空气,咳嗽声在房间回响,他低下头仔细看安德鲁写下的内容:“致独属于我们的夏季。”
the end(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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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皮火车在轨道上吱吱作响,多年后,卢卡仍回忆着安德鲁。
如果没有夜晚、经历以及更多更多巧合,他不会触动——这是他几年前的观点。
随着安德鲁在他的心里一阵阵翻起波澜,他才终于明白,那仅是美好的瞬息。而安德鲁……以自己的方式打破了那段梦,又以自己的方式把梦定格在最美好的一幕。
他成功了,窗外卷起风沙,他似是又一次看到安德鲁——他带着故时的他们去迎接自己。
最后一刻,他亲吻过去的笔记本:
我已经溺死在夏夜中。
我是柱
《终有黎明》是我在同人圈摸爬滚打四年第一次买的合志,我也是很激动。非常喜欢封面,yoyo真的好牛。
我将会分三个部分评价我对合志的看法。都是我的个人见解,其实我并不善于写这种东西,但是本着我对CP的热爱还是尝试写。
我会剧透一些东西!很多都是我主观看法!主观看法!
1.总体观感
这本书我是花一周看完的,我看东西比较慢。每一次翻阅一个故事时,我不但可以感受到每一个人文风的不同,还有对佣空CP的不同理解。故事之间给我带来不少的惊艳,听到有人说佣空凉了,我看这本书时,我认为佣空就像是带火星的煤堆,复燃依旧温暖。
我本以为会有很多很虐的故事,但其实糖还是很多的,很意外哈哈哈
2.对各个作品的看法(又称柱柱的彩虹屁时间)
《爱人错过》:这个故事我看了两遍,第一遍我没看懂,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个大概。第二遍,翻阅的时候发现自己少了很多细节。作品运用了比较罕见的第二人称,我印象最深的一个片段就是奈布监视玛尔塔的部分(?),那种暗暗涌动的好感,最终隐于海里。那一刻我的心和奈布一样空了。不得不承认,这篇里面很多的描写比较暗淡,给我一种沉郁的感觉。
《风雪将息》:是知名不具设定!故事整体叙述流畅,给我一种纯粹的好看。明明已经猜中了“玛嘉蕾莎”就是“玛尔塔”,但还是会被两种身份与奈布之间的互动吸引。看到这篇文的佣空,我忽然感受到一种爱的灵魂相向,这种感觉就像暴雪停息的那天。喜欢,真的喜欢。
《萨马拉之约》:第一遍看不懂但感觉好牛逼×2。第二遍好多内容突然清晰了。印象最深的是奈布对玛尔塔的那句“……不如恨我吧,玛嘉蕾莎。”“恨比爱长久。”有一种暗示感,滥情老师不必多说,对描写佣空的对峙很神。
《世末颂歌》:“因为拥有彼此,我们无所畏惧。”这篇文属于是给我进行了一阵升华。认真来讲,我对末日题材并不感兴趣,但当我真正翻阅这个故事时,内心受到极大震撼。对每一个角色都有一定刻画,属于是我认为这里面最惊艳的一篇。这篇文我感受的不只是爱恋,更是一种对生命与精神的敬畏。
《蔚蓝之下》:我忍着欲望按顺序翻阅,终于看到了这篇。文章很容易读懂,对爱的刻画也很细腻,我读的时候感觉很舒服,我个人觉得这就是一篇纯粹的爱情故事我就爱看这种爱情故事。我真的超喜欢牧大的佣空文!看到人鱼设定时,突然又想起几年前暗恋牧曦瑶的开始——《哑骑士》。 无论是这篇还是合志文,我都好喜欢!
《无从安置》:看完想看la妈补的r(对不己)。看了两遍,纯粹的爱情故事×2。虽然对大大不太了解,但是通过看这篇感觉大大的文风很戳我。整体故事就像是两个映着灯光却站在不同角落的人突然交织,他们爱的互动让他们默默接受彼此。在最后玛尔塔的返回让我感觉世界诚不欺我(?)
《一场很(没)有必要的冒险》:看完第一反应是不愧是你。长鲸又一次通过草的方式给我一深深印象。是童话故事!也是看了两次,经同桌提醒,有些地方才看到。说是童话故事,其实也不是很恰当,应该像是一种冒险小说,反正很喜欢这种东西啦!我的评价是爱看,多搞。很期待长鲸老师下一次会整出什么花活。
3.一个简短的吐槽
在看《一场很(没)有必要的冒险》时,我突然看到页面上有蓝色指纹,我笑着觉得是印刷问题,我得到了独一无二的。后来才发现,这书皮它掉色!我的手!!!!千防万防书的安全没防过掉色。(不过也许是我的问题哈哈哈)
参与合志的文手和画手都辛苦了,期待下一次的佣空合志!
谁在乎你呀,哒解,真就感觉众人皆醉我独醒是吧?
你嫌自己CP粮少质量低就自己做呗,CP本来就越来越冷还有人做饭就不错了。你说出那种话不就是伤了别的厨子的心吗?😅
这是一篇我想了很久的文章,所有的内容均为原创。也许稍有一些雷同,总之希望大家看到这个故事会开心一点。里面的内容稍稍有些脏,不要太带三观进去。
最后提醒一遍,请勿上升本人❗️❗️❗️❗️
我很爱她们任何一个人,请不要对我本人有任何揣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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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chapter2 我的声音
“哗啦——”那是未曾有人愿意踏进的房间,啤酒瓶子被随意丢在地上,有些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旋律。14岁的孙彩瑛本该过上与其他女孩一样的人生,可她要面对的是——她愿意想那个东西。那个东西挥着画笔在母亲身上挥霍着一副野兽作品,并且只用红颜料。绿色的啤酒瓶不仅可以在地上随意滑出旋律,也可以在人的脑子上崩裂。
“大口呼吸吧,孙彩瑛。你的母亲已经将灵魂安于你,你要承接着她继续活着。”她听到刺耳的声音,但她的双腿发软、五官扭曲。那个东西将母亲打死。“鼻子在脸上……眼睛在头发上……不……”她捧起她的坟墓,那个东西慢慢向她笼罩:“不……我是孙彩瑛。”当那个东西抚摸她白皙的腿时,她才明白,那个东西……叫“父亲”。也可以这么理解“父亲”是他的一个职位,而不是他的职责。孙彩瑛那夜在颤抖,在哭泣,她想要求助,可闭塞的大门没有给她任何机会。她第一次感到好奇怪,“父亲”的舌苔舔着她的内里,她在逃,身体却马上被快感占据。当她再次醒来,血液已经将地板浸透,那些液体甚至流到了母亲的头发上。她只感觉这样的自己很恶心,这附近的空气汽甚至不能多呆一分钟。突然,她的耳畔传来一句:
“你已经死了。”
孙彩瑛永远被定格在14岁,当她简单收拾来到学校后,同学们面面相觑。她回到座位上,看到一张纸条,上面用红笔显著地写着:“婊子,真是骚的没边了。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,也许你身上就你那个逼值钱了。”她什么也没说,将纸条收走。彩瑛家住的楼隔音不好,班上有人和她正好住在一起。有时她感觉上天的确不太公平,他不一定给好孩子更多好处,但一定会给苦难的孩子更多噩耗。那又能怎么样?自己还活在这人世间,就一定要经历那么多。“嘿!婊子!你还好意思出来!”下课后有一群人来到孙彩瑛的班级,领头的一个女生叫嚣,“我以为你经历这么多已经没有脸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孙彩瑛本能地后退,虽然并没用。“你在装什么?好恶心……你全身上下都恶心。被乱伦的爹生下,你的存在就是对你母亲的罪孽。”那些靡靡之音又传来,她连捂耳朵都来不及,就被那些人扯头发往墙上撞。她有什么错,她有说过要来到这个世界吗?他们面对自己不应该是悲悯吗?她想不通,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“闭嘴!”孙彩瑛几乎用尽气力。“啊……你还学会反抗了是不是?”猖狂地笑声几乎吞噬她的耳朵,又继续握紧她的头发,似乎要将她连皮带肉剥去露出白净的头颅。“你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?是想死吗?我满足你……”她的耳朵里似乎进了蜜蜂嗡嗡作响。女生抓揉她的乳房:“怎么还这么小,我以为你怀上了。”
“啊……上课了,真没意思。”噩梦结束了,但人活着就需要睡觉。她讨厌黄昏,因为这代表一天即将结束了,也代表噩梦将会被重新洗牌,换种方式折磨自己。她抚摸逐渐苍白的嘴唇。那个带头欺负的女生又来了,还不依不饶。孙彩瑛不怕别人拿自己的父亲说事,也不怕拿自己的。只是那群人要是拿母亲说事,她会疯。“婊子,怎么在这里还能看到你?真晦气。”她逐渐凑近自己:“怎么了小哑巴?之前就不爱说话,现在呢?还那个样,我以为……”孙彩瑛有点烦躁了:“你能不能走开?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起争执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管得到我吗?”她不愿看向那人的眼睛,但对于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来说,逐渐凑近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。
孙彩瑛承认,如果没有看到那个绿得刺眼的酒瓶,绝不会发生此时的状况。“对……父亲就是这么做的……”孙彩瑛握紧酒瓶正对那个人的脑袋——顿时海岸上浮出几片红色的浪花,猛烈的酒液崩腾而出,血液也流溅下来,她感到脸逐渐模糊。“霸凌者的眼睛是红的……手是白皙的。而……生存是不用呼吸的……”那个逐渐倒下的人,成了孙彩瑛的第二个梦魇。她死了,她也没活。孙彩瑛跑掉了,甚至连鞋带都来不及系。她的生活像是一幅被摔得不轻的画,早已没了原本的色彩,仔细观摩的人会被玻璃划破。现在自己算是彻底废了,一种选择回家,继续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,明天或许会被送到派出所,但就是带着罪恶而活。另一种选择就在大街上晃悠,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,运气好混个好人家,运气不好呢……等着饿死吧!红山酒吧的条幅在一个炫彩门店里闪着。孙彩瑛本来只是经过的路人,直到那个女人的存在。“哎呀,大哥,我马上到。”虽然出现在最肮脏的地方,可女人的红唇,还有那异常精致的妆造确实让她直了眼。不同于那些平时混酒吧的那群夸张眼妆,她反而中和得不错。“别挡路!小朋友,我真的有急事。来,给你钱。”孙彩瑛接过钞票,看呆了。
红山酒吧大概就是这个市区中最繁忙的酒吧,里面随处可见角落里吸kky的人,烟雾弥漫四周使人厌恶不止,同时,也有一些女人穿着过分暴露的衣服去勾引西装革履的男人。为的不是别的,而是生活。认真的,孙彩瑛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想法就是瞧不起那些出卖自己身体的人。明明如果她们有了女儿,也不情愿于让她们干这行,那为什么还要出卖。可当她发现一些雏妓在门口堵着时,她振动了。有些甚至比自己小好多,当她们被牵走时,眼睛在看着自己。
那些所谓的烂人,就是被人类文明社会抛弃的人。现在的自己呢?后来也会走上这条路吧?那么,所谓人类文明社会的路,就是最金贵的吗?她的思虑就挡在那门前,永远闭塞了。
她追上那个女人:“小姐,请收留我吧。我已经没有家了。”
“啧,没看到我在忙吗?”那位女人皱了皱眉,由于长期抽烟已经有了几丝烟嗓,“这种玩笑不好笑,你永远都猜不到我怎么可能一会不把你卖了呢?”
“我是认真的,我回不去了。我不想回到我过去生活的痛苦,求你。”孙彩瑛拉住她的裙底,祈求着。声音也逐渐带着哭腔,有些字的音还没发全突然哽住。女人的眉头舒缓,看自己也没有当时那么凶了。
“……”她语塞,“我还有事情要忙,这是钱。随便找个旅馆凑合凑合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孙彩瑛很执拗,已经顾不上擦脸上的眼泪。风在脸上给眼泪
“小朋友,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找我?我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至少他们都是这么说的。”女人显得有些不耐烦,她不愿意再让这个跟屁虫继续了。可怜归可怜,可自己也可怜,就是一个傀儡……
她走,她跟着。“哟,小妞。今天气色不错嘛……”
“……滚。”
“你们这帮人不都是挣这种肮脏钱的吗?”那条舌头就像蟒蛇一样,滑嫩的躯体打转在那个女人的身躯,“小妞,原来约人了呀!这么害羞。”那人拿出小刀在她的身上刻下了花印,拙刻的红……她的噩梦…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孙彩瑛的直觉告诉她应该离去,微凉的风渗进她的裙底,那双腿好像不会走到一半拖行着。
“你这个蠢货!你们都是蠢货!”女人本来压低声音,现在却撕心裂肺的叫着,“你去找她啊!”
她一怔,蟒蛇已经爬到鞋底。
红玫瑰将血流尽,变成了枯玫瑰。
孙彩瑛从梦中惊醒,这个地方没有那么冷那么硬,反而很舒适。她努力回忆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?但是她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,疼痛从脑间传来。“啧,我这是怎么了?”也许梦魇只是梦魇,她有个健康的童年,一个健全的家庭。可脚后跟的蟒蛇纹身告诉她,他们都曾来过。
“醒了?”金多贤在床头坐着,“这是做噩梦了吗?”她的眼里闪着光,白皙的手轻轻的地触摸她的脑门,这是小老虎第一次感到这么安心,平复了呼吸,慢慢迎合她的动作。
“嗯……也许,但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梦都是假的。”金多贤轻声道,拿着一沓纸。 “那些东西是?”
“啊……是工作资料。”她冷眼瞟过那个所谓工作资料。上面赫赫出现三个大字:“孙彩瑛。”
这场游戏看来已经开始进行了,我大概已经初步掌握你的信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