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柱柱柱

[豆彩]两个烂人的破碎爱情 2

 这是一篇我想了很久的文章,所有的内容均为原创。也许稍有一些雷同,总之希望大家看到这个故事会开心一点。里面的内容稍稍有些脏,不要太带三观进去。

最后提醒一遍,请勿上升本人❗️❗️❗️❗️

我很爱她们任何一个人,请不要对我本人有任何揣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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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chapter2 我的声音

  “哗啦——”那是未曾有人愿意踏进的房间,啤酒瓶子被随意丢在地上,有些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旋律。14岁的孙彩瑛本该过上与其他女孩一样的人生,可她要面对的是——她愿意想那个东西。那个东西挥着画笔在母亲身上挥霍着一副野兽作品,并且只用红颜料。绿色的啤酒瓶不仅可以在地上随意滑出旋律,也可以在人的脑子上崩裂。

  “大口呼吸吧,孙彩瑛。你的母亲已经将灵魂安于你,你要承接着她继续活着。”她听到刺耳的声音,但她的双腿发软、五官扭曲。那个东西将母亲打死。“鼻子在脸上……眼睛在头发上……不……”她捧起她的坟墓,那个东西慢慢向她笼罩:“不……我是孙彩瑛。”当那个东西抚摸她白皙的腿时,她才明白,那个东西……叫“父亲”。也可以这么理解“父亲”是他的一个职位,而不是他的职责。孙彩瑛那夜在颤抖,在哭泣,她想要求助,可闭塞的大门没有给她任何机会。她第一次感到好奇怪,“父亲”的舌苔舔着她的内里,她在逃,身体却马上被快感占据。当她再次醒来,血液已经将地板浸透,那些液体甚至流到了母亲的头发上。她只感觉这样的自己很恶心,这附近的空气汽甚至不能多呆一分钟。突然,她的耳畔传来一句:

  “你已经死了。”

  孙彩瑛永远被定格在14岁,当她简单收拾来到学校后,同学们面面相觑。她回到座位上,看到一张纸条,上面用红笔显著地写着:“婊子,真是骚的没边了。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,也许你身上就你那个逼值钱了。”她什么也没说,将纸条收走。彩瑛家住的楼隔音不好,班上有人和她正好住在一起。有时她感觉上天的确不太公平,他不一定给好孩子更多好处,但一定会给苦难的孩子更多噩耗。那又能怎么样?自己还活在这人世间,就一定要经历那么多。“嘿!婊子!你还好意思出来!”下课后有一群人来到孙彩瑛的班级,领头的一个女生叫嚣,“我以为你经历这么多已经没有脸了。”

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孙彩瑛本能地后退,虽然并没用。“你在装什么?好恶心……你全身上下都恶心。被乱伦的爹生下,你的存在就是对你母亲的罪孽。”那些靡靡之音又传来,她连捂耳朵都来不及,就被那些人扯头发往墙上撞。她有什么错,她有说过要来到这个世界吗?他们面对自己不应该是悲悯吗?她想不通,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“闭嘴!”孙彩瑛几乎用尽气力。“啊……你还学会反抗了是不是?”猖狂地笑声几乎吞噬她的耳朵,又继续握紧她的头发,似乎要将她连皮带肉剥去露出白净的头颅。“你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?是想死吗?我满足你……”她的耳朵里似乎进了蜜蜂嗡嗡作响。女生抓揉她的乳房:“怎么还这么小,我以为你怀上了。”

  “啊……上课了,真没意思。”噩梦结束了,但人活着就需要睡觉。她讨厌黄昏,因为这代表一天即将结束了,也代表噩梦将会被重新洗牌,换种方式折磨自己。她抚摸逐渐苍白的嘴唇。那个带头欺负的女生又来了,还不依不饶。孙彩瑛不怕别人拿自己的父亲说事,也不怕拿自己的。只是那群人要是拿母亲说事,她会疯。“婊子,怎么在这里还能看到你?真晦气。”她逐渐凑近自己:“怎么了小哑巴?之前就不爱说话,现在呢?还那个样,我以为……”孙彩瑛有点烦躁了:“你能不能走开?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起争执。”

  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管得到我吗?”她不愿看向那人的眼睛,但对于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来说,逐渐凑近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。

  孙彩瑛承认,如果没有看到那个绿得刺眼的酒瓶,绝不会发生此时的状况。“对……父亲就是这么做的……”孙彩瑛握紧酒瓶正对那个人的脑袋——顿时海岸上浮出几片红色的浪花,猛烈的酒液崩腾而出,血液也流溅下来,她感到脸逐渐模糊。“霸凌者的眼睛是红的……手是白皙的。而……生存是不用呼吸的……”那个逐渐倒下的人,成了孙彩瑛的第二个梦魇。她死了,她也没活。孙彩瑛跑掉了,甚至连鞋带都来不及系。她的生活像是一幅被摔得不轻的画,早已没了原本的色彩,仔细观摩的人会被玻璃划破。现在自己算是彻底废了,一种选择回家,继续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,明天或许会被送到派出所,但就是带着罪恶而活。另一种选择就在大街上晃悠,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,运气好混个好人家,运气不好呢……等着饿死吧!红山酒吧的条幅在一个炫彩门店里闪着。孙彩瑛本来只是经过的路人,直到那个女人的存在。“哎呀,大哥,我马上到。”虽然出现在最肮脏的地方,可女人的红唇,还有那异常精致的妆造确实让她直了眼。不同于那些平时混酒吧的那群夸张眼妆,她反而中和得不错。“别挡路!小朋友,我真的有急事。来,给你钱。”孙彩瑛接过钞票,看呆了。

  红山酒吧大概就是这个市区中最繁忙的酒吧,里面随处可见角落里吸kky的人,烟雾弥漫四周使人厌恶不止,同时,也有一些女人穿着过分暴露的衣服去勾引西装革履的男人。为的不是别的,而是生活。认真的,孙彩瑛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想法就是瞧不起那些出卖自己身体的人。明明如果她们有了女儿,也不情愿于让她们干这行,那为什么还要出卖。可当她发现一些雏妓在门口堵着时,她振动了。有些甚至比自己小好多,当她们被牵走时,眼睛在看着自己。

  那些所谓的烂人,就是被人类文明社会抛弃的人。现在的自己呢?后来也会走上这条路吧?那么,所谓人类文明社会的路,就是最金贵的吗?她的思虑就挡在那门前,永远闭塞了。

  她追上那个女人:“小姐,请收留我吧。我已经没有家了。”

  “啧,没看到我在忙吗?”那位女人皱了皱眉,由于长期抽烟已经有了几丝烟嗓,“这种玩笑不好笑,你永远都猜不到我怎么可能一会不把你卖了呢?”

  “我是认真的,我回不去了。我不想回到我过去生活的痛苦,求你。”孙彩瑛拉住她的裙底,祈求着。声音也逐渐带着哭腔,有些字的音还没发全突然哽住。女人的眉头舒缓,看自己也没有当时那么凶了。

  “……”她语塞,“我还有事情要忙,这是钱。随便找个旅馆凑合凑合。”

  “可是……”孙彩瑛很执拗,已经顾不上擦脸上的眼泪。风在脸上给眼泪

  “小朋友,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找我?我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至少他们都是这么说的。”女人显得有些不耐烦,她不愿意再让这个跟屁虫继续了。可怜归可怜,可自己也可怜,就是一个傀儡……

  她走,她跟着。“哟,小妞。今天气色不错嘛……”

  “……滚。”

  “你们这帮人不都是挣这种肮脏钱的吗?”那条舌头就像蟒蛇一样,滑嫩的躯体打转在那个女人的身躯,“小妞,原来约人了呀!这么害羞。”那人拿出小刀在她的身上刻下了花印,拙刻的红……她的噩梦…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  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孙彩瑛的直觉告诉她应该离去,微凉的风渗进她的裙底,那双腿好像不会走到一半拖行着。

  “你这个蠢货!你们都是蠢货!”女人本来压低声音,现在却撕心裂肺的叫着,“你去找她啊!”

  她一怔,蟒蛇已经爬到鞋底。

  红玫瑰将血流尽,变成了枯玫瑰。

  孙彩瑛从梦中惊醒,这个地方没有那么冷那么硬,反而很舒适。她努力回忆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?但是她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,疼痛从脑间传来。“啧,我这是怎么了?”也许梦魇只是梦魇,她有个健康的童年,一个健全的家庭。可脚后跟的蟒蛇纹身告诉她,他们都曾来过。

  “醒了?”金多贤在床头坐着,“这是做噩梦了吗?”她的眼里闪着光,白皙的手轻轻的地触摸她的脑门,这是小老虎第一次感到这么安心,平复了呼吸,慢慢迎合她的动作。

  “嗯……也许,但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

  “梦都是假的。”金多贤轻声道,拿着一沓纸。     “那些东西是?”

  “啊……是工作资料。”她冷眼瞟过那个所谓工作资料。上面赫赫出现三个大字:“孙彩瑛。”

  这场游戏看来已经开始进行了,我大概已经初步掌握你的信息了。

[豆彩]两个烂人的破碎爱情 1

  这是一篇我想了很久的文章,所有的内容均为原创。也许稍有一些雷同,总之希望大家看到这个故事会开心一点。里面的内容稍稍有些脏,不要太带三观进去。

最后提醒一遍,请勿上升本人❗️❗️❗️❗️

我很爱她们任何一个人,请不要对我本人有任何揣测。

随缘更新

预警:bt虾仁饭豆×烂人彩

双补节

双方都祸害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“其实,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窃心贼。”

chapter1 故事的开端

  “谁会再次犯傻啊?”天气降温确实很快,人们都在找一种相对舒适的方式活下去。

  孙彩瑛现在跟下水道的老鼠有什么区别?她酗酒、打架、抽烟、甚至躺在床上数着那些出卖身体赚到的钱。她在首尔的酒吧大肆挥霍,也在无人的街道踉踉跄跄地爬着。她跌跌撞撞闯荡在这人世间,无人在意。孙彩瑛今天在胡同里过夜,用不结实且不舒适的纸盒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,像一只野猫一样寻找相对舒适的姿势,她有一些无聊,点上一根香烟,慢慢的吐出模糊的烟雾。身边只有一个玩具兔子陪她,也是被家庭抛弃的孩子。这也许是她唯一的童真与善良,忽然,她听到两个妇女在街边谈话。

  “听说了吗?最近新闻上爆了一个连环杀人狂,已经杀了四位女孩,那个杀人狂专杀年轻女性,而且手段极其残忍,往小姑娘的阴丨道里插玫瑰,但是尸体的完整性很高。且每一个受害者被插玫瑰类型还不同。到底是谁会干出这种事,总之我不想遇到那种人。”

  “听说过了,而且要小心。就找红山酒吧里的女生杀,不过我觉得活该!她们本来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孙彩瑛抚摸自己的蜥蜴纹身,那些所谓“普通人”说出的大白话比首尔的冬天冷的多。孙彩瑛啊,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好人,哪有什么值得你活下去的。她又一次踏进红山酒吧,红灯迎接着每个客人。孙彩瑛这一次烟熏妆更加浓重,嘴唇涂得像啃了魔鬼椒,头发随便耷拉在肩头。黑色吊带勒在肩膀,下面的裤子也只能遮住臀部以及部分大腿,看起来有一丝不好惹。

  “服务员,要一杯僵尸鸡尾酒。”她轻浮的态度使得调酒师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,“我这次要喝就喝个痛快!”服务员还是忍不住翻了下白眼,孙彩瑛在她心中已经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,每当自己和男友打电话时,都会抱怨这个女的人到底是如何向那些男人脱掉裙摆的,还说:“这种破地方没有好人!等赚够了钱我就辞职。”可她哪怕听到这种贬低,也只是微微一笑。不在乎了……在乎了有什么用?

  孙彩瑛是破碎的人,也是有零星情感的人。她看向灯光下有些闪烁的酒液。孙彩瑛明白这是高浓度鸡尾酒,但她仍会毫不顾虑地喝下去。突然有人将她的注意力转移。

  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的眼睛,少女穿着素白的裙子,可她的肤色可比裙子白多了,举止小心翼翼。更让孙彩瑛无解的是她只是一个人在酒吧门口辗转。“或许是从来就没有进过这种场合的学生妹吧?”孙彩瑛不知为何鼻头一酸,她发现那个人简直安静得出奇,她突然想抱住那位少女。过了些许,金多贤走进酒吧。在鱼龙混杂间白纸显得尤为金贵。也许是缘分的安排,她坐到了孙彩瑛旁边的椅子,有些恍惚地扫了眼酒品单。

  “哟,第一次来酒吧?”孙彩瑛搭上金多贤的肩膀,使得本就茫然的金多贤更加手足无措。“嗯……”金多贤抿了下嘴唇,不愿再多说一句话。

  “不用看这个,我是老熟人了。服务员,来杯蓝色夏威夷。她的钱我请!”孙彩瑛觉得自己也许阔气过头了,管他的,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,现在丢点人算什么。“这款鸡尾酒是以朗姆酒为基酒,配以蓝橙力娇酒、椰奶、菠萝汁等辅料制作而成的。很像夏威夷的风景,具体怎么形容呢……我不清楚,我又没去过!”也许这辈子孙彩瑛也没机会了。

  “谢谢。”金多贤声音薄似喃喃自语,“我失恋了,才到酒吧,很奇怪吧?”孙彩瑛怔了一下,她心中金多贤的纯情少女形象轰然倒塌。那清澈的眼睛也变得像鹰眼那样直穿孙彩瑛柔软的心房。“你长的挺好看啊,怎么会有人抛弃你。”

  “我可以不说吗?”金多贤看向已经被放在吧台的酒,高脚杯里似乎撑下一整片汪洋大海,但又显得温柔。

  孙彩瑛自然地端起酒杯,撇嘴一笑:“你的自由。”她毫无顾忌一饮而尽,意识有些涣散。不知何时眼里已经积泪,“真好,今天我就自由了。”

  “你的意思是?”金多贤听到“咣当”一声——孙彩瑛倒在吧台,姿势蛮像隐匿树林的东北虎。

  “自由……嘿嘿……我的自由……”孙彩瑛微微蠕动,微醺的状态下她神志不清。

  “?”金多贤更加疑惑,她甚至怀疑,身边人才是真正的陷入危险。

  “醒醒,醒醒……这里很危险。你的家在哪里?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“家?早就没了。我也许已经不在人世间了。”

  金多贤面对身前人,比之前在酒吧门前徘徊还忐忑:“那么……那么……你要去哪?”

  “天国。”

  金多贤哑口无言。

  “对了,你是谁?到底叫什么?”没想到她们搭了这么久的话,竟然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。

  “彩瑛。”孙彩瑛轻咬自己的下唇,目光呆滞,“我是孙彩瑛。”

  “好,彩瑛。我想……你应该回家,这里不安全。”金多贤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明明对方长得并不像好人啊,“不要说傻话。”

  “不,我很清醒,我没有醉。”孙彩瑛的身躯彻底与桌子融为一体。金多贤只能背她回自己家。

  路上,霓虹灯迎着路旁的玻璃,她看到了夜晚巡视的警员、看到了房间蜷缩却睡得安然的小狗、看到了一对情侣拥抱。金多贤向孙彩瑛展示了形形色色的画面,她才明白,这一刻她才出生,而金多贤是她的接生大夫,孙彩瑛的前半生、后半生似乎有了蓝图,她要离开、要闯荡、要成为一个人。孙彩瑛二十多年被遏在下水道间,她的种子,在生命之树下开出黑花。

  “你说,路边的野花只能等着纵火的焚烧、冬雪的覆灭、旁人的采撷吗?”

  “嗯……但你怎么知道,野花没有价值。”金多贤亲吻雪花,那夜只有她们,当那人的双臂搭在自己肩头时她才发现,她在发抖。

  钥匙插入门中的声音格外刺耳:“再忍一忍,不要睡过去……不要吐……要回家了。”金多贤难受地移动身体,生怕让孙彩瑛感到不舒服。

  还好,她很听话,没有吐。金多贤背着她安然走进家里:“你等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。”

  孙彩瑛似是睡着发出“哼哼”的声音,金多贤拿起刀将青梅、山楂糕均切成小丁备用。看着娇小可人的小丁,似乎都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蓄谟已久,可惜她不懂。接着金多贤将桔子、莲子罐头连汤汁倒入锅内,加入青梅、山楂糕、白糖、白醋、桂花和适量开水烧开。见糖化后,用水淀粉勾芡,娴熟地手法似乎早已习惯将宿醉者弄醒。

  “来,喝汤。”金多贤双手捏住碗沿,缓缓向她走来:“认真的?”孙彩瑛难以置信地看着金多贤,如果平时她烂醉成那种迷糊地样子,黑色的蚂蚁会爬在她的大腿,深入她的大腿内侧,她直觉又酥又麻,醒来蚂蚁先生已经留下钞票。她是最秀色可餐的甜饼,是蚂蚁先生的食物。没有一只蚂蚁想看到自己的食物突然惊醒,就像人们不愿意去处理一只仍在活蹦乱跳的鱼。

  “认真的,如果没有住所。也许我这里可以为你遮蔽一段时间的雪,要知道最近太冷了。”

  “谢谢。”孙彩瑛说完这简单的话,便捂住自己的嘴——她好像好久没有感谢别人了。微热的汤汁正好抚慰她的胃,但主旋律仍是酸甜的。“这些东西很贵吧?”

  “嗯,但平时在家里放着也浪费钱。”金多贤摆弄自己的头发,走向卧室,“你去洗个澡吧,感觉你身上很脏。”

  “……”野生的小老虎突然沉默,她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罢了。

  “其实不洗也无所谓,你随意。”孙彩瑛看着金多贤有些失望的表情,还是去洗澡了,“浴巾我给你放在洗衣机上了,先临时穿我的衣服。”做完这些的金多贤本应该去睡觉,可她淡然拿出她的花卉记录本,里面是各种玫瑰,本子的主人甚至为了锁住玫瑰本身的姿色甚至还做了特殊处理。可她并不是一个花卉爱好者,也不是园丁。她正蹲在厕所前,借着水声她隐秘自己的行踪,在起水雾的玻璃内观察女人若隐若现的姿态,画上简单的曲线在本子里标注了一处笔记——“5.‘枯玫瑰’。”

  梦魇深深扎紧少女的心脏,每一刻,限制她的呼吸。孙彩瑛的嘴几乎被咬破,可她仍然抓揉着床单。额间已经冒起几滴汗。黑影慢慢笼罩她的身躯,渐渐地吞噬……金多贤看着孙彩瑛,在灯光的照射下眼睛显得那么炯炯有神,仿佛就在看着一朵枯玫瑰是如何被风雨敲脱的,她享受这绝伦的过程,就像在斗兽场看角斗士和猛兽生死搏斗。

  “那么,我们开始吧。你是老虎,我是猎人。”